烈九卿垂眼，将披风往上拉了拉。
“知道了。”
隔了很久，烈九卿整理好情绪去找了顾谦。
“外公。”
顾谦好像知道她要来，直等在书房里，自己和自己对弈。
“来，陪外公下盘棋。”
烈九卿微顿，做到了顾谦对面。
炷香的时间罢了，烈九卿就输了。
顾谦笑笑，“难得陪外公下盘棋还心不在焉的，小容可刚离开会儿，你就这么敷衍外公了？”
烈九卿唇角收紧，欲言又止。
“想问聘礼的事？”
烈九卿双手握在起，“嗯。”
“与其说是聘礼，不如说他是为了你帮顾家。”
顾谦原本就没打算瞒着她，娓娓道来。
“自腊月起，边城战事日渐紧张，北方百姓又受暴雪袭击。因为今年建国大殿异常隆重，耗费了近年税收，朝廷只下拨官银区区万两。”
说到这个数字，顾谦疲惫地叹了口气。
“万两算什么呢？都不够边关将士天的口粮，何况这层层剥削下来，军粮都掺了假。再这样下去，边关将士恐怕都要用树皮下锅了。”
烈九卿微愣，顾谦说：“你三舅舅自月前就开始忙碌着收粮食了，他很隐秘，不过这些瞒不住小容。”
停了片刻，顾谦叹了口气，“九卿，小容生性薄凉，他看不上这云氏皇族自然也看不上这天下江山。他会出手，完全是因为你是顾家的女儿，否则别说边关失守就是天下覆灭他都不在乎。”
顾谦温声说：“外公和你说这些，是希望你知道，温容是个值得托付的人。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你都要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