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颜看向冷夜霆，挑了挑眉。
服务员并没有看出异常，只是指着慕雯雯和冷天瑞隔壁桌道：“两位，你们的位置在这里。”
他声音稍稍抬高了几分，慕雯雯和冷天瑞听见声音，不太在意地往他们这个方向瞥了一眼。
只是这一眼......
冷天瑞一愣：“霆哥......你们也来这吃饭？”
慕雯雯惊得顿时被嘴里的汤呛到。
她惊慌地看了眼冷夜霆，而后连忙身手捂住嘴，侧过头去咳嗽。
下意识地，她挺直了脊背，离冷天瑞也远了几分。
冷天瑞连忙伸手给她拍背，嘴里叮嘱道：“你慢点喝，这么急干什么。”
彼此不和，早就不是什么秘密。
冷夜霆听见冷天瑞的话，也只是淡淡点了点头，算是回应，而后拉着卫颜在餐桌上坐下。
慕雯雯一边捂着嘴控制不住地小声咳嗽，一边悄悄抬眸去看冷夜霆和卫颜。
看着卫颜和冷夜霆亲昵的样子，她忍不住咬唇。
冷天瑞在一旁道：“你没事吧？”
慕雯雯摇了摇头，笑得有些勉强：“没事。”
一顿饭，顿时是如鲠在喉。
卫颜察觉到她眼神若有似无一直打量着冷夜霆，唇角微微勾了勾。
一顿饭吃得差不多，冷夜霆起身去洗手间。
隔壁的慕雯雯等了没两分钟，便也借口去洗手间。
卫颜心下叹气：“吃个饭也不安生。”
冷夜霆刚从洗手间出来，就看见慕雯雯站在外面等着他，一看见他，便连忙上前两步，欲言又止道：“夜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