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在堂中响起。
“啊!!”邱梦待稳住心神,便循着那嗓音看去,只看到那张清俊的面庞上两道冰冷的视线,如利刃般朝她射来,吓得她心猛地从心口提到了嗓子,她结结巴巴道:“殿...殿下!怎么会...您不是一早去了长春宫,去皇后那里看诊了么?您常用的车明明走了啊!”
“骗你呢,孤没去。”祁渊冷漠地看着邱梦,随即抬脚将翠墨蹬在心口蹬出老远,直摔在桌角起不来身,随即他冷声对邱梦道:“死期到了的,不是蒋馥莹。”
邱梦颤声道:“那是...”
祁渊说,“是你。”
邱梦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地面原本用来盛打胎药的碎碗屑透过厚衣刺进皮肉,但她却不觉得疼,因为内心的恐惧压过一切。
邱梦渐渐意识到这一切都是殿下布的局,此时从方才疯狂的胜利快感冷静下来,万分懊悔自己向蒋馥莹袒露一切事实,使自己七年来的计谋功亏一篑!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殿下开始怀疑她的,为何她一点都没察觉殿下怀疑她呢,邱梦现下里浑身颤抖不止,猛地看向祁渊,她竟分毫不了解这个相伴七年的男人,他是那样的城府深沉,那样的沉着自持,只待时机成熟,不动声色的给敌人致命一击,邱梦一阵阵寒战自骨缝透出来。
“殿下,您听梦儿解释。”
祁渊从衣襟拿出那装避子药的瓶子,扔在邱梦膝盖边地上,“没必要解释了。方才孤都听见了。”
邱梦将那药瓶子捡起,抖着手从瓶子里倒出那仅有的一颗药丸,发现正是她用指甲刮掉些碎屑的那粒药丸,当下她羞臊的满脸通红,“我错了殿下,我不该一时糊涂的。梦儿只是太在乎殿下,才犯了女人都会犯的错误。女人都善妒的呀。”
祁渊斥笑,“你自身人品问题。别拉上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