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奔而来:“大老爷,先生回来了,但清荷姑娘昨夜被人掳走了,现在他真带人骑马挎刀去周家呢!”
“什么!”
赵为民脸色大变,深深看了付清一眼:“原来付大人和马主薄是故交,是他让你来拖住我的吧”
“不知赵大人什么意思!”
付清不承认,话锋一转:“不过,我和马兄的确旧识!当年我们一起考上举人,后来马兄未中进士,才花钱捐了个主薄。我听马兄说,自从赵大人来富县上任对他多有误会,希望你们以后化干戈为玉帛!”
这话颐气指使,就是警告赵为民,以马前马首是瞻!
否则必定参一本,一县之地只要找找,哪会没有毛病的。
“付大人,你要参本官尽管参,但今天这事你错了!”
要了捕快的马匹,赵为民翻身上马,纵身飞奔回城。
付清嗤之以鼻:“本官倒要去富县看看,本官错哪里了!”
他虽不知马前让他帮忙,调出赵为民要对付县城的谁!
但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别看他只七品,但御史能风闻奏事,三品大员他也不怕。
因为任何人都能挑出毛病,一张折子就能上达天听!
“驾!”
赵为民挥舞马鞭,心头急不可耐!
九山郡城消息,一般官员不知,他通过汪海天了解。
知道先生在九山郡,立下多大功劳,干了什么事情!
屠南王都敢射杀,三万重骑兵都敢烧死,荒人大营都敢攻破!
可以说先生这性子,是胆大包天、杀伐果断!
现在舅舅被诬陷抓入大牢,表妹被人深夜掳走!
他不知先生那种性子,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但他知道若是回去晚了,富县城一定会天翻地覆!
……
并不知道周家位置,不过这在县城很好打听!
离开铁匠铺一刻钟,王渊领着六十骑来周家门前!
十亩大院子,门前两个石狮子,三扇大门前站着两个家丁,顶部一个黑色牌匾,写着鎏金‘周家’两个字。
大业礼法规定,只要官宦之家,门匾才能用‘府’字。
商贾再有钱,也是不入流等级,只能用‘家’字!
这气势汹汹六十骑,吓得家丁关上大门,立刻去通知大老爷。
很快,周长富带着近百家丁、拿着棍棒刀枪出来。
一瞅王渊,周长富眯眼:“原来是你,命还真大啊,从九山郡活着回来了。不知你带这么多人,来我周家想干什么?”
王渊神情冷厉:“我只问你一句,清荷在哪里?”
“清荷是谁啊?本老爷不认识,该不会是你的小情人吧!”
周长富一脸装傻嘲讽道:“是不是你去九山郡贩盐,把从周家挣的钱赔光了,小情人也因此跑了!”
周家家丁哄堂大笑:“哈哈哈!”
平箭、常胜一群黑甲、退伍老兵大怒,眼中泛起了杀气。
这等混账货色,也敢取笑军师,简直是找死。
“既然如此,那就不必再问了,给我拿下他!”
王渊脸色铁青,心头怒火翻涌,狠狠一挥手!
周家跟他做两笔白糖生意,赚的有三四万两银子。
他也答应继续合作,一年至少能让周家,赚三十万两银子。
结果周家贪得无厌,不但把栽赃舅舅把他下大狱,还把清荷一个弱女子打半夜给绑走。
简直贪得无厌、利令智昏!
“拿本老爷,你凭什么!”
周长富嗤之以鼻,很快他面色大变,一脸难以置信!
王渊一声令下,六十黑甲、退伍老兵下马,朝周家冲去。
周家近百拿着刀枪棍棒的家丁也冲了上去!
双方撞在一起。
黑甲、退伍老兵犹如潮水一样继续向前碾压。
平日只能欺负普通百姓的周家家丁如割麦子一样倒下。
便是周家几个练家子教头,也没挡住黑甲老兵一招。
这等乌合之众,在百战精兵前,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周长富面色大变,急忙向宅子里逃去:“快关门,快去县衙请捕快,说有悍匪巨盗来了!”
砰砰!
不等家丁将大门合拢,平箭冲了进去,两脚将家丁踹翻。
砰!
常胜踢起一根木棍,飞出将周长富撞到,随后将他拖到王渊马前。
王渊眸子一沉:“我再问你一句,清荷在哪里?”
“我不认识什么清荷?也不知道她在哪里?你能把我怎样样?”
周长富坐在地上,仍旧一脸蛮横:“我告诉你王渊,你今天带这么多人、这么多刀打入我周家,这和悍匪巨盗没什么两样。只要我告到衙门,赵为民也护不了你,你必然会被下大牢。你若是识相的话,就把水晶糖秘方交出来,再给老夫赔礼道歉。否则,这牢你坐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