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脸色微沉，对自己的结论更有信心，“舒秘书虽然是个实习生，但她已婚已是事实。她这样行为不检点，传出去，人家只会说是纪氏的不良风气！对我们纪氏的口碑影响不好！她甚至还是您的私人秘书，已经有传言说，你们......”
后面的话，林欣怡故意没道明。
但懂的人，都懂。
“哦？什么传言？林秘书不妨说清楚一点，让我听听看，这传言对不对？”
然而纪凌川就是要听下去，还招招手让舒言靠近一些。
舒言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不过还是走过去，站在他身旁。
林欣怡心惊了一下，原本还有的底气忽然就不足了。
她看了看舒言又看了看纪凌川，最后还是觉得他们不可能。
于是，她深吸口气继续道：“说你们在办公室玩暧昧，舒言是因为爬上您的床，才获得总裁私人秘书这个职位的。你们双方都是......婚内出轨！”
最后这四个字，林欣怡说得很小声。
可纪凌川还是听见了，包括整个还在总裁办公室里的人。
风控部经理神色很凝重，她现在不敢发表任何意见，毕竟，她也是头一回看到有人敢在纪凌川面前状告纪凌川和自己的下属不轨！
纪凌川听后愣了几秒，看向舒言，差点没绷住笑出来。
舒言嗔了他一眼，不发表任何意见。
纪凌川忽然在这时抬手，帮她捋了捋散落在耳边的碎发，开口道：“你看，我都说了我们要公开，你不同意，现在被人看见误会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