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人也没见过。”
“我问了吴友良，他确实没来。”纪凌川在舒言耳边小声道。
众人看向苏瑾烨，苏瑾烨无辜摊手，“你们看我做什么，别冤枉我，我可什么都没做！”
又过了十分钟，抢救室的门被推开。
医生摘了口罩，摇头道：“保不住了，她的子-宫......”
众人均沉默。
谷雨婷被推回病房时，病床上的床单被套已经全换过。
舒言和舒建树就在床边陪着，纪凌川和苏瑾烨一起去了监控室。
监控画面反复看了几遍，确实没见异常。
除了舒建树，就只有护士时不时去查房一次。
但在看第四次的时候，纪凌川转头忽然问和他们一起过来的护士长：“像病房的护士，一般是间隔多久查一次房？”
护士长回道：“那要看病人是几级护理。除去发药或者做治疗，像二级护理的话一般是2小时一次。像她现在是一级护理，就是至少1小时去一次。”
“那这个护士进去的时候，没推药车也没有治疗车，所以她应该是去查房？但是在十五分钟之前，不是也有其他护士进去查过房吗？而且，这时间段，病人也没有按铃。那她是进去做什么？”
纪凌川将某个时段的画面按下暂停，手指着上面的一个护士问。
苏瑾烨这时也注意到了，同时还注意到那护士穿的鞋子，“如果我没记错，你们本院的护士应该穿统一的护士鞋对吧？但这个护士却穿了自己的鞋子。”
护士长这才仔细看，还将画面放大了一些。
片刻后，她忽然道：“这、这不是我们科的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