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帮我跟纪总打声招呼吗？」
下一秒，舒言很快回复：「好。」
放下手机，舒言转头看纪凌川，“雨婷她请假不来了。”
纪凌川淡淡“嗯”了一声，可在他们面前的电脑屏幕上，正在与他们视频通话的苏瑾烨却啧啧道：“她若不请假，我还佩服她！这么快就怕了，反而不好玩了。”
说着，他又顿了顿，严肃道：“但是想要她定罪有一定难度。她与吴永志的聊天记录里，没有提到任何关于雨安的事。可她目的很明显，就是故意引吴永志将雨安认错成她，所以，她才在那天穿了和雨安一模一样的衣服。只是我想不通，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她有什么理由要伤害自己的姐姐？”
舒言也想不通，姐妹俩的关系就算再差，也不至于......
“所以你今天做的那些事，是要跟她打心理战？”纪凌川突然问。
他也安排了人跟踪谷雨婷，只是没想今天收到的消息让他大为震惊。
苏瑾烨得意挑眉，“原来你知道啊？我不这么做，怎么能攻破她心防呢？对付这种人，用正常手段行不通的。”
纪凌川斜他一眼，表示不屑。
舒言也是从纪凌川的口中知道，她这个哥哥不久前做过的事。
也怪不得何洁莹之前那么怕他，正常人都做不出这些来！
“等一下，我想到了一个可能成为动机的原因。”舒言忽然道，“可是我觉得，如果就因为这样，未免也太......”
“你想到什么？”纪凌川柔声问。
舒言不确定道：“会不会和前一天晚上，雨安想把季明浩介绍给雨婷的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