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谷雨安只好送他出去。
走到一半,白非凡忽然交给她一个红包,“这是我给夏以言的捐款,一共10万。可以的话,你们帮我打到她的账户上吧!但不要说是我给的。”
谷雨安忍不住问:“这是真的捐款,还是......你以前欠她的钱?”
夏以言现在没病没痛也不愁钱花,突然有人说要给她捐款,谷雨安不得不提出质疑。
白非凡被问住了,但他后来还是点头道:“就当是我欠她的吧!然后,这是给你的。”
说着他又拿出另一个红包,“谢谢你在这里照顾她,也希望你们今后,一如既往地对她好。她丈夫去世得早,她一个人很孤独的。”
“你和她丈夫认识?”谷雨安又追问。
白非凡犹豫一下,不过还是点头了,“不但认识,我们还是亲戚。”
目送白非凡远去,谷雨安还在思考他们的关系。
实在无解,她给舒言打电话说了这件事。
舒言听后终于给了她答案:“夏以言的丈夫叫白修远,和白非凡是堂兄弟。但出生的时候两人被交换了,白非凡顶替了白修远成了白金武的儿子,而白修远则成了白远航的儿子。可惜,即便互换了人生,那个叫白修远的人还是被白金武烧死了。只是白金武以为他烧的是自己亲哥的儿子,没想,那儿子其实是自己的。”
顿了一会,舒言才又道:“我想,夏以言可能潜意识忘掉了让她伤心的这段回忆,而白非凡也不想让她再想起过去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他们兄弟俩都爱她,但她,也只有忘了他们,才能重生。”
挂了电话,谷雨安只觉得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