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淌。
何舟在前面开着车，一直没发现后面的动静。
直到纪凌川差点控制不住，将手搭在了驾驶座的靠背上，何舟先是一惊，目光转向前后视镜，发现他好像很难受。
“纪总，您没事吧？”他有些担忧地问。
纪凌川强撑着坐直了身子，只将头斜靠在车窗上，摇了摇手，“我没事，只是喝了点我爷爷以前自酿的酒。”
实际上，他一滴酒都没沾。
何舟也没有从他身上闻到酒味。
但他既然这么说，那可能是真的喝了一点，只不过量少，所以才没闻出味来。
“那我尽量开快点，马上就到了。”
何舟说着加了一脚油门，车速瞬间飙到了100马。
何洁莹开始有些难受了，在座椅上不安地躁动着。
她和舒言一样也不用香水，身上最多就是沐浴乳的香味。
但因为喝了酒，她这一动，酒精就从体内散发了出来，她刚好又在这时打了个饱嗝，更吐出一口浓浓的酒气。
如此狭窄的空间，因为多了一个女人的气息，让纪凌川体内的蛊毒反应更大。
只几秒钟的时间，他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皮肤更是滚烫，而腰部血管变青的地方，更像在被千万只蚂蚁啃噬。
何舟不时看他一眼，然而后座太暗，总是看得不清晰。
终于，车停在了清风苑房子的楼下。
何舟从驾驶位上下来，打开后座的门，试图将纪凌川搀扶出来。
可他手还没伸过去，纪凌川就自己从车内走下了。
“你回去吧！我没事。”他几乎没有多停留，径直往电梯入口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