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她的防备,但又不愿意欺骗她,只好承认:“我自己有一家茶厂,就在苍梧。但我同时也是在校生,刚上大四,在实习中,还没有毕业的。时奶奶如果不信,我给您看我的学生证。”
说着她刚要翻包,却想起自己学生证上的名字是舒言。
这要是给时奶奶看了,不就坐实了自己在说谎吗?
“对、对不起......”再三纠结,舒言不得不撒这个谎,“我才想起来,我把学生证压在实习的公司了。”
好在时老太太似乎并没怎么怀疑,还多问一句:“在哪家公司实习?”
想起纪凌川再三嘱咐的话,舒言刻意隐瞒,“就一家很普通的公司,做文员......”秘书也是文员的一种吧?
时老太太神色这才松下来,“怪不得看着这么年轻,原来大学还没毕业。不过家里有厂子的话,也还算是个中产家庭的女儿吧?”
这时舒言又摇头,“也许以前是,可是我爸前段时间破产了,欠了很多债,还坐过牢。好在遇到贵人帮忙,暂时还清了这笔债。因此,厂子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不过时奶奶您放心,我今天是来工作的,不是来推销的。所以,关于茶的话题我们就不聊了吧?聊一聊您的身体?我在学校还是应急医疗后备队的志愿者,虽然没有真正的医学生那么专业,不过,小痛小病我还是懂得处理的......”
见她主动撇开话题,时老太太才又彻底放下心防。
只是大多都是舒言在说话,时老太太心情好就回答,心情不好就只是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