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言怔了怔。
纪夫人口中说的那个小贱-人,指的是她?
她脸色瞬间变复杂,抬头朝纪凌川看去一眼。
纪凌川靠在座椅上,目光依然与她对视,瞳眸黑如深潭。
“凌川,我说话呢!你没听见?”
见儿子没理会,华婉诗十分不满。
纪凌川这才抬眼看向自己的母亲,拿起桌上的茶浅浅品了一口,“嗯,我知道了。”
华婉诗的脸上终于有笑容,“这才对!这两天偲偲为你做了很多,你应该对她好一点。”
纪凌川又垂眼,见桌下的小女人居然换了个姿势,将裙摆当成了席子,侧身蜷缩在他脚边。
她应该是累了,今天上午才去过医院,然后又折腾了一下午。
他不免有些心疼,可她却并不领情。
“对了。”华婉诗坐下没多久,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我们家传给儿媳妇的那个贵妃镯呢?我想着反正你们都订婚了,这镯子也迟早是要给偲偲戴的。但我在家怎么都找不到,是不是你拿去了?”
一听到这个,舒言马上低头看向自己的手。
如果她没记错,华婉诗说的那个镯子,就是上次去参加江老的生日宴时,纪凌川不小心给她戴上的那个。
她记得,后来她回公司换衣服,也顺便把那镯子脱下来了。
不过她脱下来后放了哪里?
当时因为纪凌川突然出现,她一时慌了神,很多事印象都不深了。
只是她没想到,那镯子真是传给儿媳妇的啊!
纪凌川自然看到了她的反应,扯唇笑了笑,随即拉开桌面下的一个抽屉,将他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