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他总算是看到留给他们的话了。
不要给妈妈添乱,平安,勿念。
——周越深
没了?
周泽寒反复翻看。
确定只有这么几个字之后,两个孩子都沉默了。
……
时间回到两天前。
周越深总算到达了西北。
即便是坐了两天的火车,两人坐姿依旧板正。
仿佛比赛似的。
徒留一旁恹恹的警卫员跟旁边的人大眼瞪小眼。
总算到达西北火车站。
警卫员跟着下了火车,用力的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只觉得世界无比美好。
“团长,已经联系了军区的人。会有人来接,我们在这里等就是。”
两人站到了路旁。
却见坐在他们对面的男人,也提着行礼出来了。
站在旁边。
他没忍住多看了一眼。
却见自家团长刚刚才好转一些的脸色更难看了。
不是,你们仇人啊!
不太明白,为什么团长对一个来打工的同志敌意这么深呢?
两个人根本就没什么可比性好嘛?
对方看起来条件不大好,又是来打工的。
团长要家世有家世,要权利有权利,各方面优越,他不明白对方有什么值得他这么生气的地方。
难道是因为对方娶了一个贤惠又美丽的妻子?
听说团长情路坎坷,看来只有这个原因了。
正想安抚,瞧见部队的车来了。
他连忙挥手,道:“团长,车来了,我们总算可以去部队了。”
警卫员看了一眼开车的人,惊呼一声:“居然是王旅长来接咱们,我以前来这边参加训练的时候,他可厉害了,是西北这边立下了许多功勋的大人物!看来西北军区对团长您十分看重啊!”
傅炀的脸色好看了些许,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