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似乎很不舒服。
沈素钦低下头,闻了闻,没有酒气,她应该不是喝醉,又伸手摸她的额头,很烫,原来是发烧。
都烧糊涂了,连自己住哪层都忘了。
他轻声喊:“楼小姐?楼小姐?”
楼藏月没有任何反应。
他无奈一笑,转身到浴室拧了一条干净的毛巾回来,敷在她的额头,物理降温。
又从行李箱里找到药——他是一个细致周全的人,出门在外,为了预防可能出现的身体不适,总会随身携带小药箱。
找到药,又倒了水,沈素钦再次回到楼藏月的身边,扶着她的上半身起来,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楼小姐,吃点药。”
楼藏月半昏半醒地意识到,自己靠在某人的怀里。
那人声音忽远忽近,似熟悉又似陌生。
她又想起那阵松木味了。
对方把什么东西塞到她的嘴边,她本能张嘴咽下。
沈素钦低声说:“你怎么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
楼藏月勉力睁开眼,沈素钦的脸在她眼里,既清晰又模糊,她喃喃地喊了什么。
沈素钦不由得愣了一下。
而楼藏月已经抬手攀上他的脖子,将嘴唇贴上了他的下巴。
霎那间,沈素钦那副温润无害的眉眼,就多了一抹雄性独有的,侵略性的危险。
他旋即按住了楼藏月的后脑勺。
......
回到此时此刻。
门被大力推开,楼藏月本能地抬起头。
闻延舟脸色森冷。
这样穿着的两个人,这样暧昧的氛围,不可能什么都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