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老师的得意弟子,怎么会为了一个男人就不跳舞呢?”
因为现在,她确实也已经将舞蹈重新“拾”回来了。
可伴着她的这句话,原本坐在位置上面色无波的权修昀,却抬眸看了她一眼。
聂老师的得意门生,含金量非比寻常,舞蹈本事只怕也是国内首屈一指,确实有资格角逐下一届华国第一女舞蹈家的宝座。
关新月也在一旁将这些话都听的非常清楚,脸上的苍白也是越来越重。
尤其是想到,她刚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还提出了可以做池菱的老师,教她重新学跳舞的事......
只怕那时,池菱就在心里嘲笑着她的不够资格了吧?
关新月攥紧了身侧的手指,看着池菱和聂老师亲亲热热说话,随后又将人好好送走的场景,只觉得说不出的懊悔和屈辱,在她的心中不断泛滥开来。
她不明白,为什么池菱有这样显赫的学习经历不早点说,要将她蒙在鼓里。
权修昀冰冷看向池菱道:“你究竟是为了男人不跳舞,还是因为自己没有别的学舞者艰苦不懈的精神所以不跳舞了,这个恐怕只有你自己心里明白。”
池菱微微一顿,对于权修昀这一番突如其来的质问,她的心情跌入了谷底。
因为她怎么会听不出,这个男人现在这幅样子,一是在对刚刚“莫名”被牵连感到不舒服,二也是嘲讽她根本就没有关新月学习的毅力和恒心,所以才只能将放弃舞蹈的罪名,怪罪到男人的头上。
对此,池菱没有争辩。
毕竟在权修昀的心中,关新月又厉害又努力,又坚韧又不拔,任何女人本来就没有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