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好了,妈妈不希望你为妈妈争辩什么,妈妈只要你过得好。”燕婕擦了擦眼角,凄然地看着权修昀道:“修昀,新月对舞蹈付出了许多汗水,这次她开创舞室,也第一次将自己的伤痛拿出来作舞,只为了让自己的遭遇可以鼓励到社会上更多有过创伤的人。燕姨知道你还有些生气之前新月骗了你的事,但事到如今,燕姨希望你可以不计前嫌,给新月一些亲口的鼓励好吗?”
权修昀蹙了蹙眉心。
但燕婕这段追忆过去又上升价值的话,显然还是触及到了权修昀关于过去最深的那一段记忆。
尤其是现在,燕婕求的只是权修昀对关新月的一个鼓励,一份心意上的支持,这样微不足道的请求,便是再铁石心肠的人,只怕也拒绝不了。
于是半晌后,权修昀还是将目光落在了关新月的身上,沉声道:“既然完成了童年最渴望的理想,那之后,就好好生活吧。”
“新月,你听见了吗?”
燕婕登时眉开眼笑,摸了摸女儿的头柔声道:“修昀还记得你小时候就想开舞室的梦想,所以现在虽然我们身边有许多纷杂的声音,但你要记住修昀的嘱托,努力坚持下去!”
“嗯,妈妈,我都听你和修昀的。”关新月红着脸颊,深情地望着权修昀,因为深爱的男人时隔那么久终于第一次愿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