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去帮她?”
池菱的话音刚落,权修昀眼中的温度便已经直接降到了冰点。
他死死看着她道:“池菱,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池菱淡淡扯唇:“权先生,我是真心在给你做建议,毕竟关新月伤的腿光是上药还远远不够,日常起居上,你也得多帮忙一点才好。”
而权修昀这样又帮帮她,又帮帮关新月的。
忙的过来吗?
权修昀咬紧了牙关,深邃的下颌线几乎如刀劈般凌厉:“池菱,我说过我对关新月是恩情,哪怕帮她上药,那也只是担心她怕疼不肯好好治疗,不希望她耽误伤情而已。而且昨晚的事,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是谁在权家祖宅和男人纠缠不够,又将人带到别院外面拉拉扯扯?”
“我那根本就不是拉拉扯扯!”
池菱没想到权修昀自己不干净,还一直往她身上泼脏水:“我只将卓浠当成弟弟看,而且昨晚我充其量只是摸了摸他的头,可是你呢?你对关新月做过多少亲密的事,你数得清吗!”
权修昀蹙紧了眉心。
因为他和关新月根本就没有池菱想的那么复杂,他们虽然从小一起长大,但以前年纪小,他根本就不会有任何逾矩的行为。
之后虽然长大,可他对关新月更多的也是感激和尊重。
别说亲密的事,就是手都很少碰,哪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