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飞飚这些话说的凶狠又毫不遮掩。
可是他的这些话,却也间接告诉了池菱一个重要信息。
她冷冷看着眼前这个男人道:“看来在你住院的这段时间,关新月偶尔去看你时,还真是说了不少我的坏话。但是卓大少爷,别人家的家事,什么时候也轮到你来指手画脚了?”
“我这不是指手画脚,我这是仗义执言!”
卓飞飚毫不遮掩:“而且新月之前在医院,确实和我说了一些事情,但那不是说坏话,而是说事实!三年前要不是你母亲仗着池家家世,非得把你嫁进权家,要不是你厚颜无耻,非得围着权修昀打转,新月怎么会被权家那两个老家伙逼得流浪他乡这么多年?”
卓飞飚义正言辞道:“新月是我的救命恩人,之前我在医院,不方便帮她讨回公道,可是现在我好了,所以也轮到你和你母亲偿还新月所受的所有苦难了!”
“呵,凭什么是我和我母亲来偿还关新月所受的苦难?”池菱这次闻言,已经直接嗤笑出声。
就像是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池菱之前在看守所里发泄不出的邪火,此时再也控制不住地烧了起来:“是,我和我母亲确实曾努力想和权家联姻,可是权家不是小门小户,阿猫阿狗,我们哪怕是想,可如果权家不同意,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所以你刚刚也说了,逼得关新月远走的,是权家的长辈,更修昀的不作为。”
“所以你如果真的想帮关新月讨回公道,现在你就应该开着你的车冲到权家祖宅去,将权老爷子和权老太太全部劈头盖脸地训一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