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地。
他轻轻叹息一声，折身返回。
大手握住夏初肩膀，沈寒川放低声音，沉声道：“乖，别哭了，我来不是和你吵架的。”
夏初没说话，也没抬头看他。
沈寒川继续道：“你就没发现，我们每次吵架都是因为方天明，以后不要再提起他了。”
方天明就是个导火索，只要提起，必定吵架。
“不可能！”
夏初抹了下眼角，语气坚决。
沈寒川胸口剧烈起伏，额头上青筋跳动。
他的耐心逐渐在流失：“你到底在闹什么？想怎么样？”
“不是我在闹，也不是我想怎么样。”夏初说，“是因为你从来都没有相信过我，也没有听过我的诉求。”
沈寒川嗤笑一声：“我相信你什么？相信方天明是被沈安晴陷害的？”
夏初点头：“是。”
沈寒川揉着太阳穴。
真是天方夜谭。
他蹙眉，道：“安晴不会做这种事，她什么性格，我比任何人都了解。”
夏初：“知人知面不知心，人都是会改变的。”
沈寒川抿了抿薄唇，问：“那么，你告诉我，安晴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
“动机就是故意挑拨我和你之间的关系，让我们吵架，关系恶化。”
闻言，沈寒川下意识拧眉：“她的目的是什么？”
夏初：“赶走我，因为，她喜欢你。”
沈寒川叹了口气。
这次，他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捏了捏夏初的下巴，他满脸无奈道：“真是个小醋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