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在我的房间?谁允许你进来的?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
沈寒川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做了什么亏心事,这么害怕。莫不是你心虚了?”
“我心虚什么?”夏初大声否认。
她皱起眉,冷声说道,“我行的端,坐的正,没什么要心虚的。”
听到她这话,沈寒川冷冷地盯着她,仿佛要看穿她似的。
可是他从她脸上看不出一丁点愧疚。
这让沈寒川怒从中来,他连珠炮似的指责起夏初。
“你还好意思说你不心虚?我问你,你给这介绍女朋友,为什么不经过我同意呢?我有拜托你帮我介绍女朋友吗?”
“你咋这么能耐呢?”
沈寒川很直接地扔给她一个大白眼。
要不是他从不打女人,要不是她是自己心怡的女人,沈寒川都忍不住要收拾她了。
没有一个人可以如此对他的。
换作任何一个人,沈寒川肯定要报复过去了,而不是像现在一样生闷气。
可是夏初并没有理解他的良苦用心,见他恼火的质问,夏初振振有词地回答说。
“沈寒川,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人家为了你,大晚上的特地给我送吃的,就是想认识你一下,我总不能拒绝她吧?毕竟一起吃个饭,人看你一眼你又不少块肉!”
夏初越说越觉得自己没错,“你还好意思冲我发脾气?人家年轻,才二十几岁,长得又漂亮,配你足够了。”
“你该好好谢谢这才对,而不是一副受害者的样子指责我,我可是为了你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