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王一听太子没有谋反的意思,连忙劝解:“皇兄,这件事只是一个误会,叫你的人退下,我保证我会和父皇解释,这件事错不在你。”
无论如何,先脱离了眼前的险境再说,出了凤府,回到皇宫自有人收拾太子。
“呵呵......五弟,本宫在你眼中就这么蠢?本宫的人退下后,本宫还有活路吗?你们回宫后,不给本宫加罪名就谢天谢地了,还说什么帮本宫解释。”太子长得不差,只是身上的重担压得他喘不过气,他从不曾真正开心地笑过,这一笑倒是让人看得炫目。
舟王被太子说得一脸尴尬,不过作为皇子,他们哪个脸皮不厚,形势没有人强,舟王哪敢翻脸,只能陪着笑脸:“皇兄,只是死了几个奴才,事情并不严重,就算父皇要罚你,也不是多大的事,皇兄何必把自己逼到绝路?”
“绝路?本宫已在绝路上,又哪里需要逼?”太子直视对东陵子睿,黑亮的眸子深不见底。
今天的事情只是一个导火线,从东陵子睿接手血衣卫的那一刻起,太子就已经踏上绝路。
东陵子睿和舟王不一样,他在太子面前傲气惯了,之前被太子气势所压,已经让他懊恼羞愧了半天,现在又被太子盯上,东陵子睿哪里会退,抬头就与太子对视,冷傲地道:“太子殿下,你到底要怎样?”
东陵子睿根本不审时度势,依旧是狂妄地不把太子放在眼中,咏王和舟王交换了一个担心的眼神,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