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回到公寓,又想起了程慕池那个鸽王,上次他妈妈可是态度强硬地要离婚,程家却没有动静。
程家是不是忘了还有她这个人了?钟清洛憋闷,决定不跟程慕池赌气,她主动问问,正好要还公寓的钥匙。
打通程家的电话,说明她的意思后,程家那边像机器人似的:“钟小姐,公寓的钥匙你先收着,慕池少爷没空去民政局。”
“那你能帮我转达一句话吗?”钟清洛甜甜的。
“好。”程家那边松了口气,不用再说飞机晚点这种鬼话了。
“请告诉程慕池,我祝他早羊痿,午羊痿,晚上也羊痿。”钟清洛说得非常真诚。
他忙着玩女人,是不是不好使了就有空跟她离婚了?
程家顿了顿:“好,一定转达。”
虽然没离成,钟清洛算是出了口气,心情也好起来,她手脚麻利的打包,一个小小的包裹掉了出来,布面很旧很旧。
钟清洛怔了怔,她不愿意打开这个包裹,所以很多年没取出来了。
该面对的,早晚要面对,逃避是没有用的,钟清洛缓慢的解开包裹,心底的隐痛慢慢扩大。
包裹很薄,破旧的布里放着一个小毯子,一套婴儿服,还有一个小小的盒子,以及一张薄薄的纸。
毯子和婴儿服半新不旧,还能看出质量很不错,毯子是羊毛的,婴儿服也是纯棉的。
外婆说当初捡到钟清洛时,她身上穿的盖的是新的,舅妈见东西好,后来拿给曹月用,才用得不像样了。
“你家应该是有钱人,可惜啊,你要跟着外婆吃苦。”
是有钱人又怎样,还不是把她扔了,那张薄纸上写着她的出生时间,就是她被遗弃的证据。
这个包裹里是所有钟清洛被捡到时的穿戴,也是她跟亲生父母唯一的联系。
那个小小的盒子里装的什么,她已经忘了,小心地掀开了盒盖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