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悦。
想想又气，要是她的粥能治他的喜怒无常就好了，她天天给他做，直到把他治好为止。
粥快熬好，他凑了过来，往锅里扔了十几只肥美的生蚝。
“纯纯的小米粥才养胃。”钟清洛又气又怒，他真会捣乱。
“要补就多补一点。”程慕池还嫌放得不够。
钟清洛连忙把粥盛出来，摆上几样小菜：“趁热吃，省得胃疼。”
话很暖，她的脸色却没放晴。
程慕池吃了几口，放下勺子：“米没有熟。”
“不会啊，煮了很久。”钟清洛顺手拿起勺子尝了一口，明明是熟的。
碰到他似笑非笑的目光，才意识到她用的是他用过的勺子，两人的舌尖划过同一个地方，挺暧昧的。
钟清洛放下勺子，冷哼一声：“小把戏。”
程慕池拿过勺子接着吃粥，吃得很慢，每一口都用舌尖舔一舔，钟清洛干脆不看他，看手机。
本是随便翻翻，却一次次刷到清慕阁的消息，说这个项目有问题，搞不好负责人要坐牢。
她没心思看，把手机扔到一旁。
“网上是乱说，没事的。”程慕池仍悠闲的喝着粥。
“如果有事，我就当你骗了我，一辈子也不理你。”钟清洛望着他。
程慕池想了想，郑重地点点头：“好。”
又补上一句：“如果我这件事没有骗你，其他的事骗了你呢？”
“要看情况，看我心情。”钟清洛撅着嘴。
她在外人面前端庄清冷，在他面前不需要设防，偶尔会露出小女孩的样子，清纯可人。
程慕池推开碗筷：“那我让你的心情好一点。”
“你要干什么？”钟清洛警惕地看他的碗，所有生蚝都吃光了。
“你猜。”程慕池把她抱了起来。
既然她祝他早羊痿，午羊痿，晚上也羊痿，那他就祝她早上被吃，中午被吃，晚上也被吃。
反正怎么吃，他都吃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