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出是谁。
“别问了，总之是个乌龙，都过去了。”钟清洛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苏灵盯着她：“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像什么？”
“像极了失恋时的我。”
“怎么会，你一年失恋好几次，我又没有男人。”
“还说你没有男人，是不是又跟那个‘有妇之夫’旧情复燃了？”
被苏灵猜中，钟清洛苦笑：“这回是真的一刀两断了。”
苏灵仗义，一拍桌子：“男人的事，包在我身上！”
“我要什么男人，别忘了，我是结了婚的人。”
“程慕池他到底是不是男人，总涮着你有意思吗？”苏灵喝了点酒，提到狗男人就上头得想骂人。
钟清洛与她碰杯：“程慕池他就不是男人，他是不举的乌龟王八蛋！”
两人喝得高兴，骂得尽兴，没注意几个男人正往楼上的包间走，最末尾的一个人听到“程慕池”三个字，朝她们看过来。
骂了几句还不过瘾，苏灵干脆一招手，叫来两个男陪酒，185的身高，六块腹肌，“姐姐、姐姐”的叫得甜。
“怎么样，舒心不？”苏灵朝钟清洛挤挤眼睛。
钟清洛半醉着摇摇头：“不好，没他帅。”
苏灵抓着她的手放到男陪酒的腹肌上：“你是不是没吃过肉，不懂什么是好的？”
在她眼里，钟清洛就是个恋爱小白，不小心遇到有手段的成熟男人，就沦陷了。
钟清洛缩回手：“你才没吃过好的，我吃过的，可是顶级的。”
他除了嘴巴刻薄一点，心里凉薄一点，其他哪里都好，谁也比不上他。
苏灵听着她迷迷糊糊的声音，只当她喝多了吹牛。
两人喝到半夜，钟清洛去苏灵家借宿，苏灵很快睡得跟死猪似的，钟清洛却醒了酒，怎么也睡不着。
以后再也没有人在午夜里抱紧她，她的黑夜和从前一样，孤零零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