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孝。
凌峰在母亲的墓碑前,痛哭得快要断气,撕心裂肺地喊妈。
他狠狠地甩着自己巴掌,心痛大喊,可也喊不醒长眠的母亲了。
亲戚都夸张凌希做得很好,处理丧事也很冷静,事情办得井井有条,一个人支撑整个家里的事情。
葬礼办完之后,凌峰回到监狱。
凌希把母亲生前留下来的重要物品打包起来,封存在衣柜里,把母亲的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
她忙完所有事情,已经疲惫不堪。
洗了个澡,去到母亲的房间里。
她躺在母亲曾经躺过的床上,蜷缩着身子,闭上眼休息。
漆黑的房间,静谧无声。
连空气都弥漫着凄凉的孤寂。
空荡荡的家,就凌希一个人。
她太累了,很想很想好好睡一觉,可她只要闭上眼,就绷不住地想哭。
她隐忍着,握紧拳头塞入牙齿里咬着,无法控制的心痛,让她快要窒息,肩膀抖动得厉害。
泪水一滴滴滑落,浸透了整个枕头。
抽泣声起起伏伏。
到了后半夜,抽泣声变成悲伤的痛哭声。
凌希哭到缺氧,最后晕厥过去,才能进入休息状态。
后来的几天,她把家里的每个角落都打扫得干干净净,把所有物品都用纸箱打包起来。
大件的家私物品,用白布盖上。
把家安顿好之后。
她把自己的行李收拾起来。拿着一台手机,一部电脑,一个行李箱,订了一张火车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小镇。
她踏上了穷游的旅程。
火车去到哪里,她就在哪里停歇。
她边旅游边写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