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轻雾,走进卫生间。
轻雾感觉身上的温暖全部消失,心尖隐隐作痛。
她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泪水悄然而至,从眼角缓缓滑落,滴在耳蜗处。
莫南泽想睡她之前,先求婚。
被拒婚了,即使欲望再强烈也不想伤害她。
因为得不到她的心,就不想占了她的清白。
轻雾一想到这些,就痛得无法呼吸。
她抹掉眼泪,缓缓坐起来,越想越心痛,她不忍心再让莫南泽受伤害了。
十年前,她不知道莫南泽喜欢她,出国之后就刻意疏离,从来没有想过他会不会难受,断了跟他的所有联系,害他难过了这么多年。
她不想重蹈覆辙,不想给他希望之后,再让他受伤一次。
下一次离开北国,可能是五年,也可能是一辈子。
轻雾郁郁不乐地离开莫南泽的房间。
她不知道莫南泽是在何种痛苦的煎熬中度过这一天,不管是身体还是心里,都被狠狠折磨着。
第二天,他好像没事了。
对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并没有因为被拒婚而产生任何怨念。
他不像一般的男人那样展开追求。
不送珠宝首饰,不送豪车豪宅,不送鲜花,不会甜言蜜语,不会制造浪漫。
莫南泽给她的是尊重和自由。她想要的会绝对满足,她不想要的从来不会强迫。
他的爱深沉又隐忍。
轻雾心如明镜,却因为身份原因给不了他任何回应。
她不敢奢望让莫南泽无条件再等她五年,如果五年后出现变故,她不能回到北国,她将会负他一辈子。
——
几天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