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表示宽慰。
冷无忧想开口让她别担心,却忽地一惊,转头朝大门口看去,身子一下子变得僵硬,目光浮起难以置信。
纪凉循着她的目光,也朝门口看去。
一个同样一身黑衣裳的女人出现在门口,岁数不年轻了,非常非常削瘦,眼眶都凹陷了下去,但是眼神很凶,还有一些呆滞。
“无忧,是谁啊?”纪凉很小声地道。
冷无忧没说话,一眨不眨地看着来人,在对方一步步走来时,她甚至下意识地往后面退了一步。
“无忧?”纪凉扶住她。
全场的目光都看过去了,卫颜安抚好季父后,也回过头去,看清来人,卫颜一惊,而不远处的冷新月霍得一声从位置上起来,怒道:“丁曼?!”
她就要开口叫人轰人,但这是葬礼,赶人出去到底不好。
冷新月将包包放在椅子上,快步过去。
丁曼看了眼病床上的炳叔,缓缓移开视线,看向冷无忧。
冷无忧手指攥紧,瑟瑟发抖。
她从小生活在丁曼的阴影下,哪怕如今两个人的身份地位天差地别,她却好像依然没有办法摆脱掉丁曼留给她的阴影。
纪凉越来越觉得气氛不对,护住冷无忧,轻声道:“这人到底是谁呀?”
她的这一句话刚落下,却看到丁曼忽然暴起,本来就很凶的目光忽然变得狰狞,一下朝冷无忧扑去,高举起手里的匕首。
在场众宾客们尖叫,谁也没料到这样一个场合,有人敢当众行凶。
纪凉本就护在冷无忧跟前,赶忙第一时间推开冷无忧,丁曼的短刀瞬息扎入了纪凉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