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季延给你拨打得那些电话，全部都是我打的。”
卫颜一愣，转头看着他。
小月也从副驾驶座上回过头来。
宁西临道：“这是季延的吩咐，他说，一定会有人调查他的通讯，为了保证他这段时间一直是活跃状态，所以他得产生通话记录。我不仅用他的电话打给你，我还给我自己打了好几个。”
卫颜道：“那么季延自己呢，他彻底不使用手机了？”
宁西临点点头。
小月和驾驶座上的司机同时感觉不可思议。
现在这个年代，谁能不碰手机，神仙都忍不住要刷会儿短视频吧。
卫颜问：“那，你怎么和季延联系呢？”
“不联系，除非，他联系我。”
“他去了哪，现在在哪？”
宁西临沉了口气，目光看向驾驶员和小月：“他们两个人，你完全信任得过吗？”
“完全。”卫颜不假思索。
宁西临低头从怀里拿出一份文件，已经皱皱巴巴了。
卫颜接来，车厢内的灯光并不好，她开启了顶上的灯，目光一落在纸上，她便愣住。
这种格式的报告，她这一年来不知看了多少份，人说肌肉记忆，她如今好像已经产生了眼球记忆，接触到这类报告的第一反应，便是去看名字。
季延。
而后，她下意识地去看几项关键数据，还有图形扫描。
小月在前面伸长脑袋，隐约认出这是什么后，小月伸手捂住嘴巴。
“所以，”卫颜语声艰难，看回宁西临，“季延，他也感染了G60神经毒素……”
“嗯。”
小月喃喃道：“卫总，您不觉得这片脑部区域，很眼熟吗？”
当然眼熟，因为冷夜霆……也是如此。
但卫颜怎么都没想到，季延也会被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