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是啊,”祖泽溥呵呵一笑,“你再不投降恐怕就没机会了!”
“你”勒克德浑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祖泽溥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勒克德浑站在浮桥上朝河水里吐了口唾沫,也转身离开。
祖泽溥走下浮桥翻身上马,朝来时的方向撤退,与跟在后面的吴三桂汇合。
合兵一处后,队伍快速返回山海关。
勒克德浑则带着信回到宁远城,随后派快马将信和祖泽溥的话一并送往盛京。
八月二十二,送信的人抵达盛京。
盛京城中一片安寂,丝毫不见往日的欢声笑语。
街上的行人步履匆匆,面带不悦之色。
有些沿街的宅院大门上挂着白纸白布,坊间更传出了哭声。
勒克德浑的亲信抓住一个边走边哭的年轻人人问:“你哭什么?”
“你”那人刚要发怒发现对方穿着正红旗的甲胄,他强行压下怒火问道:“你是正红旗的人?”
“对,我是多罗贝勒勒克德浑的人!”
“哇!”年轻人放声大哭:“我朝六年八月二十二日晨,礼亲王薨!”
“什么?”勒克德浑的亲信倒退两步,“你说谁没了?”
“礼亲王没了,就在今天早晨!”
勒克德浑亲信的大脑先是一片空白,随后海量的信息重新涌回,让他站立不稳。
代善有两个身份。
一是礼亲王,二是曾经取代多尔衮成为摄政王。
他这一死,大清的朝廷恐怕会陷入夺权的局面。
夺什么权?
当然是摄政王的权力!
想到这。
亲信的第一反应是给勒克德浑送信。
随后他又意识到既然发生了这种大事,肯定已经派人去送信了,他没必要回去。
“贝子爷(满达海)和镇国将军(瓦克达)在哪?”勒克德浑的亲信问年轻人。
代善共有八个儿子,满达海是代善的第七子,瓦克达是代善的第四子。
除了满达海和瓦克达之外,其他儿子均已死亡。
“他们都在礼亲王府治丧!”年轻人回答。
“我知道了!”勒克德浑的亲信放开年轻人,翻身上马奔向礼亲王府。
礼亲王府内哭声一片。
贝子满达海和振国将军瓦克达二人身穿孝衣,跪在代善的尸体旁边。
遇到有人前来吊唁就嚎两嗓子,表现得很是悲伤。
勒克德浑的亲信先是对着代善的尸体哭了一会,哭完后快步来到满达海身边低声说道:“贝子爷,宁远急递!”
满达海立刻抬起头,“宁远出事了?”
“没出事!祖大寿的亲生儿子祖泽溥写了一封信,请求转交给祖大寿。”
“还有他帮吴三桂转达了一句话。”
“什么话?”满达海迫不及待地问道。
“吴三桂说别把注意力都放在关宁军身上!关宁军虽然不一定能打赢八旗兵,但是能做到自保!”
满达海想着想着脸色突然一变,他腾的一下站起来对着瓦克达说道:“四哥,我得进宫一趟。”
瓦克达有些恍惚,“怎么怎么了?”
“一半句说不清,回来再跟你说!”满达海匆匆离开礼亲王府,骑马驶向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