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香部焦经理说宋小姐会没开完就走了，办公室那边也没有人。”
苏婉琴动作一顿，“走了？去哪儿了？”
程月摇头，“电话打不通。”
苏婉琴沉下脸，“再有半个月都要决赛了，她不抓紧练习，还乱跑什么？”
“她助理是你那个侄女周燕是不是？”
程月心里突了一下，还是点头。
苏婉琴脸色不愉，显然是生气了，程月不敢耽搁，赶紧拨了周燕的电话。
没一会儿，手机就接通了。
“姑妈？有事吗？”
“你在哪儿？宋小姐可以在一起吗？”
“我在陪宋组长买东西，您帮宋组长在苏总面前打打掩护，最多半小时，我们就回去了。”
手机开的免提，周燕的话，苏婉琴听得清清楚楚。
她的表情肉眼可见的冷沉下来，程月后背起了一层汗，声音也陡然严厉起来。
“上班时间你们俩去买什么东西？韩若星正愁抓不住我们把柄呢，你这不是把把柄往人手里送？”
周燕也很机灵，立马就听出了程月话里的不对劲，赶紧道，“我知道，可我说话宋组长也不会听啊，她要给顾小姐挑订婚礼物，我哪里劝得住？”
苏婉琴猛地抬眼，“那个顾小姐？”
周燕一惊，“苏……苏总？”
“哪个顾小姐，说清楚。”
周燕支支吾吾，程月呵道，“苏总问你话，实话实说就是，有那么难回答？”
周燕这才小声道，“就江盛集团那个顾小姐，顾景阳啊。”
苏婉琴“啪”得一声，将文件狠狠摔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