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精美的袋子放到桌上,温声和二老问好,“韩叔叔,知道您喜欢书法,家玉托朋友捎了一方洮砚,我不太懂,家玉说洮砚,发墨快,储墨久,很适合经常练字用,希望您喜欢。”
乔若星朝着那盒子看了眼,包装很上档次。
洮砚,她以前被贺雨柔送去跟先生们学书法的时候听大家谈论过,四大名砚之一。
先生说洮砚其石色碧绿,雅丽珍奇;质坚而细,晶莹如玉;扣之无声,呵之可出水珠,发墨快而不损毫,储墨久而不干涸,在古代那都是仅供皇室享用的贡品,文房瑰宝,广受文人墨客的喜爱。
一方上品洮砚的价格少则几万,精雕的洮砚数十数百万都有。
乔若星抿起唇。
顾景琰给她装的礼物并没有那么贵重,两罐极品大红袍,一盒金丝燕窝。
便宜倒也不便宜,一来初次见面,关系还生疏,不适合送太贵重的,二来,顾景琰是参考他们平日过节给奶奶送礼物的标准,合适而体面。
只不过这份体面在这一方砚台跟前,就显得有点寒酸。
老爷子扫了一眼,语气很淡,“这太贵重了,你还是拿回去吧。”
苏婉琴温声道,“家玉那孩子求了朋友很久,特意给您选的,孩子的一片心意,这墨宝普通人也不懂,我带回去也是落灰,辱了它的价值。”
韩老爷子还想拒绝,韩老太太在桌下拍了拍他,后者闭上了嘴。
老太太笑了笑,“既然孩子的心意,那我们就收了。”
老太太话落,韩少宗便起身接了过来,淡淡道了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