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彪形大汉在女人的臀上剜了一眼,伸手摸烟。
却只找到一个抽完的烟盒。
这才想起来,因为上头的吩咐,他已经躺在这女人的床上,三天没出门了。
可这会儿烟瘾犯了,四处看了看,巷子的尽头似乎有个小卖部。
他踩着按摩垫的一次性拖鞋,走到小卖部门口,直接要了盒最贵的华子,拆开,刚点上烟,还没来得及抽一口。
忽然有人从背后拍了下他的肩膀:“陈建国?”
彪形大汉下意识的回头。
可还没看清来人,只听噼里啪啦的一阵响,彪形大汉身子一软,直接瘫倒在一旁的三轮车车斗里。
“我靠,狗东西,烟钱还没给呢!”
小卖部的老板察觉到不对,赶紧从屋里跑出来。
可也只能看到三轮车车的尾灯了。
方才买烟的彪形大汉,瘫坐在三轮车车斗里,还夹着烟的手,在黑暗中一明一灭,像是在跟老板示威,
“别他妈让我再看到你!没屁眼儿的狗东西......”
......
不知过了多久。
陈建国从昏迷中醒来,想起刚才有人喊他的名字,下意识的身子一紧,就想弹起来。
“哐当。”
一声剧烈的响声。
陈建国痛苦呻吟着低下了头。
自己不知何时被人绑在了一个似于审讯椅的,铁制椅子上。
手脚捆得十分结实。
他刚才那一跳,磕到了膝盖,痛的一时间都上不来气。
“醒了?”
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周围传来。
陈建国这才来得及打量周围的环境。
他现在应该是在一个废弃的建筑里,边上摆着一个小桌,桌子上放着各种刀具,黑乎乎,黏腻腻的,看着就让人感觉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