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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姜暄和该担心的其实是自己和拓跋扈,牧云取出秋叶的信交给她,“秋叶逃走后找到我,现在在京中疗伤,我担心她护不住你。”所以亲自来了。
姜暄和心中一暖,“辛苦小舅舅了,那你跟我们一起去吧。”
但牧云习惯了不出现在人前,姜暄和回去了他也只是隐匿地守候在周围。
第三日,拓跋扈已经醒过来,看着好多了,他看姜暄和还是有些忧虑,便坦然道,“我真的好多了,身子都轻快不少,咱们可以出发了。”
老者回来,闻言却先对着姜暄和说,“是不是有人来过了,我不认识的人?”
好敏锐,姜暄和之前只觉得他熟悉南疆医术,大概是那边的人,却不想他还有些身手,否则如何能察觉牧云的存在?
但人家都已经知道了,听语气也是不喜,姜暄和赶紧应下,“是,是来找我的,若您不喜旁人接近,我同他说一声。”
“知道就好,这屋子不要让旁人随便进来。”
老者说完便换了轻松脸色,姜暄和松口气,这位老者不喜外人来,还好牧云的存在没有让他大发雷霆。
姜暄和虽不知道他还有怎样的忌讳,但只要说出口了,她就不会冒犯,更何况这位还是拓跋扈的救命恩人。
老者放下背篓,照例整理所获,“你们想走也可以今日走,他已经大好了。”
“真的吗?”姜暄和惊喜,拓跋扈叹口气,“你果然还是不信我。”
“我是怕你安慰我说假话。”
毕竟他也不是第一次做这事了,姜暄和得确定他大好了才放心。
秦雪尧帮腔道,“那是当然,我爷爷的医术可不是一般厉害。”
姜暄和点头,“我们就不多打扰了,午后便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