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卑职不敢!”玉淞港赶忙不住磕头,“陛下,就是给卑职十个胆子,卑职也不敢做您的主啊!”
头磕的瓷实,说话间地上已经有了血。
“好了。”拓跋炎声音柔和,仿佛是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一般,“血弄到地上了还要擦,起来吧。”
玉淞港不敢多言,赶忙起来惹惹应是。
“你在周国多年,便培植出姜中正这么个废物来?”拓跋炎嘴角笑容加深,“玉大统领,别告诉我你把宝全都压到这废物身上了。”
玉淞港听到这话,只觉一阵耳鸣。
没想到姜中正这样,在朝中有实权的在想,在拓跋炎眼中,竟然是废物......
只是一想到到现在姜中正都没能完成目标,不免擦了擦汗。
刚要下跪,低头就看见地上的自己的血。
赶忙躬身行礼:“陛、陛下,还请陛下明示......”
拓跋炎见他仍旧不开窍,略皱皱眉:“之前,姜中正那个儿子,不是找过你?”
玉淞港顿时茅塞顿开:“是是......卑职明白了!”
擦了擦头上的血,玉淞港这时才发觉自己周身已经被汗浸湿了。
他不敢抬头,事情也算告一段落。
玉淞港又想起今日拓跋炎似乎是受伤了,赶忙开口:“不知陛下伤势如何,可要卑职去找个人来看看?”
“呵。”提到受伤,拓跋炎轻笑一声。
“多年不见,他倒是长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