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还没查清楚是不是他做的,怎能这么蛮横就动刑?”
若不是公堂,冯溪薛真要气笑了,这是仗着刑罚已经结束了打不到他身上,还是人多势众觉得他们不敢定罪?
“方才说了,藐视公堂,你们若是再言行无状同罪论处,散了吧。”陈大人是不把这些小刺头放在眼里的,他在乎的只有慕容峥说过要办好的事。
既然梁管事不肯吐口,他就想办法让他吐干净,其余的能压下去就压下去,不能压的......暂且还没这样的人。
那棍子一下一下也打到来此地的民夫心里了,不少人心有畏惧,不打算再计较此事,少数几个不肯离开的,也被拉扯着走了。
冯溪薛看着他们背影,提醒了一句,“这几日得好好看着他们,当心哗变。”
“哗变?”陈大人不大相信,私心觉得这冯小姐有些太紧张了,军队中才有这样的事,他们不过是贪生怕死,这种人想出头也做不了什么,不必在意。
知道慕容峥最近对冯溪薛的信任和倚重,他还是给予了应有的尊敬,按她的话去吩咐了。
离开公堂,冯溪薛马不停蹄回去查看那灰烬,下过雨已经看不出什么,于是她又派人去寻所谓丢失的钥匙,在附近躲雨时,姜暄和过来问了情况。
“不大好,他演技拙劣,却很能煽动那些人,我怕管不住。”冯溪薛神色凝重,对这场雨也不欢迎,一下雨就要停工,尤其是出了这样的事,心思各异之下人更难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