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这长慕容云雪可是能临朝摄事?还是咱们过往就有这样的旧例可循?”
那礼部官员是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形,整个人被姜中正高高架起,说什么也不是。
上头那位长公主是出了名的嚣张跋扈,杀人不眨眼,但姜中正难道就是好惹的吗?他实在后悔今日怎么没生些病,干脆不来。
眼下文武百官的视线都聚集在他一处,姜中正也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好一副咄咄逼人之势,慕容云雪倒是看不出有什么反应,在那帘幕背后的神色莫测,反而最叫人心慌。
支支吾吾了半晌他才开口,“这,这的确是没有这样的旧历,但长公主身为皇室血脉,替皇上暂且理一理朝事也无不可。”
他本是想两边都不得罪,但话音刚落,姜中正神色骤然变冷了,脸色大变,一挥手出来两个侍卫,直接把他带出去了。
这对于任何一位在场为官之人来说都是奇耻大辱,但他却心如死灰,反而安定下来,早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是错,还不如先出头,趁着他们没有闹得太难看,也不会受很重的刑罚。
果然在人被架出去之后,姜中正就再没有好脸色,他转身对着那帘幕,眼中只有冰冷。
“长公主可晓得牝鸡司晨是个什么意思?若是读了一些书,便知道这有句话叫后宫不得干政,便是你有如何高贵的血脉,也不能越过这一点。且我听闻皇上已经在回京路上了,长公主如此作为可是有大逆不道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