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似乎想确认什么。
夫人见状也忍不住笑起来,“你不会以为我同你说笑呢,我都被打成这样了,做点什么也是应当的吧。”
姜暄和赶紧摆手,“这倒不是......”
其实是她不相信真有人能对自己的血亲下如此狠手,虽然二人没有明说,但她们都知道话中的意思,不外乎就是让这个人彻底安静,只有死了的才最安静。
这谈何容易,这可是要命的买卖,姜暄和越想越觉得悬。
姜夫人继续道,“我也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只要让他再不要出现在我的眼前即可,生死不论。价钱嘛都好说,你若是想在京城也开一家店,我夫家在京城可有的是人脉,说两句话的事。”
别的暂且不知道,但姜暄和知道的是她脸上这伤真是让她恼怒到极点了,想必是给不少人看见,丢了好些面子。
这越是显贵的人,越是看重自己的脸面,外边的和里边的,更何况家中那些不成器的子孙闹事,那就是双倍的丢脸。
想到这,也不是不能理解她如今笑着说出这话,但人在气急时说出的话往往是不能够长久作数的,至少姜暄和不敢当真,也就今天算她是真心实意这样想,过几日就难说了。
于是姜暄和不准备今日就接下这一桩麻烦事,毕竟也不算自己这店里做的正经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