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能再黑了。
他知道自己再开口也是让她生气,索性只是提醒她早些休息。
离开时拓跋扈还庆幸自己来得及时,不然看姜暄和已经摸上荷包的手,拓跋圭要是死在这里还真不好交待。
还是把他们俩安排得远些吧。
等人都走了,姜暄和还是气不顺,尤其是拓跋扈那句话,什么意思啊。
秦雪尧也好奇,她和姜暄和亲近起来了什么都能说上一些,这会儿也看出她是为何不快。
“姐姐,你朋友说的是真的吗?”
“别听他的,我已经成亲了,不是他。他那话......大概是想说他保护我,容易会错意。”
但也可能是故意的,二人心知肚明,这也是姜暄和没有要搭理他的原因。
“我就说嘛,他不会讲话,惹得姐姐不高兴了,换了我我肯定把那个满肚子坏水的打一顿,非打得他皮开肉绽才能给姐姐消气。”
姜暄和摸摸她脑袋,跟看自己小妹妹似的,“好啦,也没有那么不高兴,他们走了就好,咱们俩能说说话。”
夜半,姜暄和睁开毫无睡意的眼睛爬起来,帮秦雪尧盖好被子就出去了。
牧云已经等在他们约好的地方,一片远离驻扎处的洼地,周边草木还算葱茏,只是夜深露重,姜暄和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牧云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想给她披上,同时给出去的还有一封信。
姜暄和只接下了信,一眼看出是秋叶的笔迹,“多谢云叔,衣裳你穿好,我不要紧,咱们说完要紧事马上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