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br>但这回秦雪尧意外地爽快,也不去收针就走了。
“咱们离这种人远些,免得再惹来杀身之祸。”姜暄和故意放大了嗓门说,她知道拓跋扈不爱听,或者他现在中了那针动弹不得浑身难受,再听了自己这句话彻底倒下去也是好的。
等走远了,姜暄和又换了语气,“我早知道,但我就怕你跟方才一样冲动又保不住自己,我怕把你弄得浑身是伤不好跟你爷爷交代。他若是知道你受伤了肯定要心疼的,说不准还要夜里入梦来说我,问我怎么不护好你。”
姜暄和越说越伤感,秦雪尧一个孤女就一条命,怎么跟他们斗
像刚才那般险象环生,她真是不敢也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秦雪尧还是啜泣着,嘴唇都有些发白,她哭过之后突然又开始笑,姜暄和不解,却害怕得很,赶紧请牧云去找个客栈让她安稳睡一觉。
好在片刻后姜暄和就搀着秦雪尧躺下,自己就坐在床尾看着她。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我也想,但你我都不能飞蛾扑火,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要是还记得你爷爷将你托付给我,就当我是你姐姐,什么事都要与我商量。总有机会的,会有机会的,别急。”
她轻声却急促地劝解着,却好像是自己更需要这些话。
秦雪尧的确慢慢平静下来了,她盯着天花板,目光仍然有着烈火一样的恨意,“我知道姐姐不是故意瞒着我的,但也不要阻挠我报仇。我跟爷爷相依为命这么多年,他杀了我至亲,我没办法不想报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