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的确是后悔了,和流云说这话的时候,她早些已经因为舍不得生意锐减,让人去回了姜夫人的拜帖,说自己到时定然赴约。
可眼下又后悔,许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现在是覆水难收了。
流云想了想,也还是有法子的,“不如我们做成意外,让此事跟你跟她都没什么关系。”至少表面上看来如此应该足够了。
“这倒是个好法子,”姜暄和眼前一亮,不过她很快又犹豫了起来,“可若是人出事了,她难保不会想到我,毕竟我之前答应过她的。”
这么说便是信不过对方,流云心知肚明,却因为姜暄和不明说自己也不谈,还是半安抚地说服她,“正因为怕被牵连我才说要做成意外,你到时只需做出意想不到的样子来便好,她没证据不会傻到泼你脏水。”
这可不好说,姜暄和想到姜夫人的性子实在是没什么底气,不过眼下意外也是唯一的法子了,她到底没有拒绝。
“那就这样做吧,估摸着也就是明天,我总有预感,姜夫人可能等不及你我出手,她自己就等不及要做点什么。咱们就去看她会不会请她那败家的弟弟来,随机应变好了。”
次日去赴宴时,姜暄和自然做好了足够的准备,秋叶在她身边捧着一个精巧的青玉匣子,里头是姜暄和昨日花了高价购得的,她想姜夫人一定会喜欢,且今日或许还有别的喜事,就算给她添个好彩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