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什么事?快说!还有什么敢瞒着朕不成?”
郑槐赶紧跪下求饶道,“可真不是奴才不想说,而是这牵连甚广,奴才也没有真凭实据,只是道听途说,哪敢随便污蔑朝中官员。”
慕容峥听这种话听得太多了,早就不耐烦,他踢了郑槐一脚,下了最后通牒,“再不说就把你打发去牢里修身养性几日,到时你就学乖了。”
他可什么罪都没犯!郑槐一听顿时吓白了脸,赶紧乖觉解释道,“是长公主,她把许多大臣的把柄罪证都搜集起来,威胁他们今日不许支持冯家。”
怪不得今日早朝上他们一言不发,敢情是早知道自己要提让冯溪薛当城主。
郑槐继续道,“只是陛下的圣旨实在太快,他们来不及,这会儿怕是要后悔,不晓得如何对长公主交代。”
慕容峥顿时冷笑,对她交代?“这朝堂到底是朕的朝堂,还是他慕容云雪的朝堂,荒唐!带路,朕去会会这位权倾朝野的长公主。”
这下可闹大了,千万别让这公主晓得是自己说的,郑槐赶紧爬起来在前面引路。
奈何今日慕容峥实在是怒气冲天,脚步也比平时快了不少,他小跑着才堪堪赶在前面。
等到了宫苑门口,郑槐抬起手要敲门,却被慕容峥打开手,他上前直接一脚将门踢开,大步流星径直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