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然要向皇上请命抄了那人的家,随便一家拆开来就够满城的百姓好吃好喝上大半年了。
外头还在吵闹,姜新楣已经看完,心中有数,出去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他传了信使来,嘱咐要快马加鞭地把消息送去,不得有误。
“至于你——”他低头,眉目间已经初具威严,“关到地牢里等着发落。”
姜新楣看完那些已经彻底忘记当初的犹豫,若不是要等着皇上来决断,就论私心,他想把这人,流放到人迹罕至之处,叫他举目四望,身边再也没有可以刮削以填补自身欲壑的东西。
等消息送到姜暄和那边,她和冯溪薛恰好就在附近,直道这信如及时雨解了燃眉之急。
“那咱们就直接去?反正也是定罪了,赶紧把他没搬走的都充公了,等真判下来了再说其他。”
姜暄和应了,她觉得冯溪薛的话也是慕容峥会做的,对于这样的贪官污吏,只要抓到,慕容峥就会以最严肃的法子去解决,不只是杀鸡儆猴。
姜暄和本来就带了些人去,是为着自己和冯溪薛的安危着想,现在却真派上用场。
大批人青天白日,当着百姓的面闯进县令家去,打家劫舍似的搬东西,却没有弄得人心惶惶。
而姜暄和同冯溪薛对着单子在数,等东西尽数搬出来了,她们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只怕还是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