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愁没人愿意让他们容身。
而慕容峥,他一路找来了巷子,却没看见人,和姜暄和遣回去的士兵也没遇到,不过在那破屋内的确有些痕迹,慕容峥一人站在屋内沉思,知道了些许。
面对面摆了两个可以坐着的木架子,应该是有人来过,把散在地上的它捡起来了。
屋内血腥气重,有人受伤了,但不是姜暄和,她的位置似乎要更靠外,毕竟她不是等在这里的人。
再就是地上沾着的血迹的布料,湿,润的,那就是还新鲜着,刚包扎不久。
他们走不远,慕容峥却也没有明确的方向,只好继续找可能的记号,然而姜暄和根本没有留下这样的东西,找了一圈慕容峥也偃旗息鼓,他从幽深的巷子里露出半个身子,看向晚间尚算热闹的街市。
按拓跋炎的行事作风,若是抓了人,此地定然不会如此安泰,他惯会大张旗鼓,此刻应该不在城中。
至于郊外,那的确是驻兵的好去处,只是他一人断然没有可能去探查虚实,且此行是为了找姜暄和。
既然那些记号能把姜暄和引来这里,那接下来肯定也不会走远。
至于那封威胁自己要阳春关的信,慕容峥也没忘了付之一炬,他熄灭火折子,开始寻找街市上的药铺。
但姜暄和选择先安置下来,二人偶尔也不是那么默契,就这样一人在街头一人在街尾错过了。
城外,密,林遍布,此处作战哪边都讨不得好,于是干脆以林地为界。
若是高处还能看见些灯火,但低矮的洼地却十分适合藏身,尤其是林木的遮掩,还不定能藏多少人呢。
拓跋炎就在树上倚坐着,冷然愤怒的目光看着下面中毒不得安置的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