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都可以写些什么回去。
但姜暄和始终没有拿起笔,她一写就涌现出许多的担心,当初离开是不告而别,先斩后奏,他多少会介怀吧。
就像昨夜,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的秦雪尧会一言不发,回来又不住地道歉。
姜暄和此时也能理解这样的心情了,她看着案上的笔,还是走过去简单写了几个字,足以说清楚阳春关这边的情况。
至于自己要问的,她又下不了笔,问了就能有答案吗?他愿不愿意看还两说呢。
罢了,姜暄和放下笔,折好简短的信纸踹在袖子里,打算出门找个驿站。
一出去就碰上拓跋扈,她顿时想起自己不应走这边,之前想换个地方住却一直没提,也是因为这里不是自己的地方,不大好心安理得提要求。
但见了面就不能不说话,姜暄和还是照例皮笑肉不笑地打个招呼,顺口说自己到最近镇上有些事情。
“暄和,你对我疏远了,难道有什么事是你我之间不能说的吗?”
他还好意思这么说,难道是自己什么都不说吗?
姜暄和本就不大想看见他,更不要说听见这种话。
“那你要问什么?”
看到云叔的信号,身后传来秦雪尧的脚步声,大概是要跟自己一起去的,姜暄和不耐,想尽快结束这场算不得愉快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