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为阿溪寻个好归宿,保她后半辈子平安顺遂,对吗?”
冯夫人不答,姜暄和自己说。
果不其然,听到此话,冯夫人瞪大眼睛,眸中惊诧愈加浓烈。
“冯大人身为兵部侍郎,大周与裘国交战,他不会不管。冯大人无法分,身保护阿溪,您便想到了程大人。”
“程大人身为京都提督,武艺高强,又不沾边境之事,乃是阿溪最好托付的良人。”
“这些你都是怎么猜到的?”冯夫人不解。
“之前我也想不通,最后只当是您与程夫人交好,很是满意这门婚事,才执意要阿溪嫁进程家。直到前两日在练武场上发生的那件事情。”
姜暄和顿了顿。
“前脚阿溪遭遇刺客,后脚您就马不停蹄下了聘帖。我猜想,你是看出冯家愈加危险,着急把阿溪托付给程家。”
“娘娘想多了,我只是一介妇人......”
“您是京都第一军师、当今兵部侍郎的夫人,您的眼界和胸襟,我以为不比冯大人小。您虽总责怪阿溪行事风风火火,不似京都女子性情柔,软,但若没有您的同意,阿溪长不成这个模样。”
姜暄和打断了冯夫人的话。
“你......”
冯夫人被震惊到,张了张嘴,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她紧紧望着姜暄和,眸光闪烁得厉害。
“您要我帮的忙,我会帮,但阿溪的性子您最清楚,她听不听我的,我没有办法决定。”
答应冯夫人,是念及她母爱如山。
不做保证,是冯夫人的做法她不敢苟同。
她亦没有那个本事肩负冯夫人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