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济于事,你且宽心。”
的确,下三滥的手段都在面对面的时候使过了,姜暄和知道他吊着自己,应当不是为了这条命。
但惨淡些想想,她还有什么值得做交换的呢。作为帝王,拓跋炎应当和慕容峥一样,想知道的便会有数不清的人,以各种方式打听到,然后送到他面前来,何苦还要为难自己。
也许只是他的恶趣味罢了吧。
姜暄和很快启程,乘着月色匆匆往阳春关回去。
冯溪薛在城门口迎接时,看到的是心不在焉的姜暄和,她愁眉不展,唇线抿得平直,看得出并不愉快,但此行不是该如此的结果,难不成她受了冷遇?
“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可是谁欺负你?”
姜暄和惨淡一笑,“还真被你说中了,不过不是什么要紧的事,现在已经安然无恙了。你要是想听,我明日再告诉你。现在已经太晚了,各自休息去吧。”
姜暄和自然睡不着,一直在想拓跋炎说的那些话,还有他那捉摸不透的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他想试探出些什么?为何要把其他知情人全都屠戮?
一想到答案近在眼前却又百思不得其解,姜暄和就十分难受,如此熬到了大半夜,才堪堪睡下。
第二日她顶着两个乌青的眼圈来找冯溪薛时,被她好生围着追问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