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人沉默,这里贫民的日子不大好过啊,按理说边境好通商,生意做大了其实什么人都能来分一杯羹,不至于潦倒到吃这些。
秦雪尧看到不远处几个面黄肌瘦的小孩,想了想还是把饼子放回怀里。
“咱们回去吧。”
谒舍似乎是拓跋氏的私产,地处清幽不说,还有些扮相斯文的人守在各房门口,一草一木也布置得不比丞相府差。
按拓跋扈的安排,姜暄和本来是和秦雪尧住隔壁,但她坚持要两人住一起,拓跋扈也由了她。
晚间,姜暄和等秦雪尧睡熟了,坐起身去外间坐下,倒了两杯茶,不多时牧云便坐在她旁边,端起茶呷了口。
“云叔,一路可有查到什么?”
牧云看姜暄和似乎有些想法,便先让她说,“你是否察觉了什么?”
她点头,将白日在市集所见说与他,“裘国难不成有动兵的打算?怎么突然戒严?”
拓跋炎下落不明,她也不知如今裘国明面上是谁做主。
牧云放下茶杯,从怀里掏出规整叠好的一摞纸条给姜暄和,“你在裘国还没有根基,我只找到了些旧时的暗哨,或许有些消息对你有用。”
姜暄和脊背马上挺直了,她明白牧云含糊过去的是什么,如今还有暗哨的只有她娘那边的势力了,只是没想到还能为他们所用。
那些纸条清一色用极小却娟秀的字写成,密密麻麻看得很是费神,但姜暄和如获至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