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仗着他是一国之主罢了,居然敢威胁本宫,本宫不日之后垂帘听政,几年后,必然让他知道什么叫后悔。”
如今,想要同大周议和不过是假象罢了,就算王妃是个女子,但也有自己的野心。
王妃将装饰扫落在地,撑着梳妆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贴身大丫鬟玫羽赶紧上前一步护住了王妃的手掌,“王妃娘娘小心,这梳妆台上都是东西,小心伤了手。”
王妃平静了些心情,被玫羽扶着做到不远处的桌子旁。
“王妃娘娘如今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就算二公主届时出言不逊,单凭她一个人的力量还能改变些什么?王妃娘娘还是放宽心罢。”
“况且,您虽对外声称二公主如今身子不适,但等到真正传位那一日,二公主一直不露脸也是个问题,不如就趁着这个机会将她放出来。”
王妃又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但她却没有立马接过玫羽的话,而是默默的坐在桌边,揉着太阳穴沉思。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眉头突然舒展开来。
“你说的有道理,这世上的人总归是要有软肋,这拓跋翡玉就算性子再孤傲又如何?如今这裘国都在我木磬垚的掌控中,想要拿捏一个小小的公主,还不是手到擒来。”
当王妃叫出自己的本名时,她都有些怔愣,在这吃人的皇宫呆久了,连唤出自己的名字都是一种奢侈。
木磬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