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家七嘴八舌说着,商锦意沉默了。
曾可用手拉了拉她的袖子,“你在想什么?”
“我猜是陈宴初搞的鬼。”商锦意看着曾可,开口道。
那天,陈宴初的威胁还历历在目,这么突然且大规模的解约,一定是有人刻意为之。
“他脱不了干系!”
原本一直垂眸,没有说话的裴鄞,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突然挑了挑眉。
曾可猛地站起身,气愤喊道,“我看也是他,卑鄙小人!我去找他理论!”
说着,她就要冲出门口。
商锦意赶紧拦住她,把她拽了回来按在椅子上。
“你现在去找他有什么用,他一定否认。”商锦意叹了口气,理性分析,“我们只是猜测,根本没有证据。”
“要什么证据,那个卑鄙小人,又渣又龌龊,我去骂死他。”曾可不甘心,嘴里骂骂咧咧。
众人也议论纷纷,骂陈宴初不折手段。
商锦意轻敲一下桌子,示意大家安静,“事已至此,我们不如把精力留在如何挽留客户上。”
“怎么挽留,客户宁愿赔偿高额的违约金,也不肯继续合作。”员工A垂头丧气说道。
他只觉得自己实在倒霉,好不容易签下的客户,现在竟然因为商锦意的私人恩怨而告吹,心中难免有些不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