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听闻四皇子的性格有些孤僻,能找到志同道合的人甚是不容易,若文惠公主当真能让四皇子的性子开朗一些,微臣反倒是要谢谢文惠公主。”
钟皇后欣慰的拍了拍姬梓昭的手,“好孩子,本宫就知道你能想明白,你放心,你的婚事是本宫中意且皇上定夺的,君无戏言,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
姬梓昭知道,皇后娘娘这是在给她吃定心丸。
不过她倒是觉得,其实真的不用。
文惠对谢璟澜如何,姬梓昭不感兴趣也不想知道,但谢璟澜所表现出来的行为举止,完全就是在明着暗着跟文惠保持着距离,既当事人都如此拎得清,姬梓昭当然没必要再在这件事情上自寻烦恼。
钟皇后见姬梓昭面色淡然,气定神闲,连她自己都是有些佩服的。
如姬梓昭这个年纪,正是乱花渐欲迷人眼,争风吃醋自我烦恼的时候,想当初她看着皇上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也不是没气过恨过嫉妒过,那个时候她是如何过来的?
是整夜整夜的睡不着,整日整日的吃不下,最后当满腔的真心被伤到极致,才在失望之中接受了无法改变的现实。
有的时候看着姬梓昭,钟皇后真的觉得她太过成熟和稳重了,而越是这样,便越是让人心疼和怜惜。
姬梓昭,“……”
总觉得皇后娘娘的目光让人毛毛的。
另一边,谢璟澜已经将文惠送回到了暂住的院子,不过他并没有进去的打算,甚至是文惠不过刚刚走进院子,他就是转身往外走去。
文惠看着来去匆匆的谢璟澜,忽然一把就是拉住了他的袖子,“既然都是来了,不如进去喝杯茶,想来也是用不了多长时间的。”
“无需麻烦,母后还在等着我。”谢璟澜不着痕迹地抽回了自己的手臂。
“难道你真的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忽然回来?难道你真的就一点都不好奇,为什么我在外面游历好好的,会知道你宫里面的事情,尤其是你即将娶妻?”文惠看着那清俊的背影,明明离自己那么近,但却又那么的遥不可及。
谢璟澜停住脚步,却不曾回头,“若你想说自然会说,若你不想说,同样也没有人会逼迫你什么。”
文惠,“……”
所以他这是连看都是不愿再多看她一眼了吗?
文惠也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同样的一个人,曾经对她呵护备至,甚至可以说是完全任由她摆布,但那个时候的她却只有厌烦和逃离的想法,如今分明还是那个他,但给她的感觉却是完全不同的。
刚巧此时,有几个宫女说说笑笑路过院外。
文惠咬了咬牙,忽然就是朝那个身影扑了去,死死地搂着那紧实的蜂腰。
“难道你忘记曾经你都是跟我说过什么了吗?你说过的,只要我愿意回来,你便永远会在宫里面等着我,可如今我回来了,你又在哪里?”文惠埋头在谢璟澜的后脊上,肩膀因悲伤而轻轻地颤动着。
这一幕,可是将宫女们给吓得不轻,忙四散朝着远处跑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