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景一致,尤其最后这句都提到了‘望眼’二字,不就是指的望眼峰嘛。”
吴戈说到这里,话题停止。
厉元朗自然明白,吴戈一定对望眼峰里到底藏着什么很感兴趣。
他收起好奇心没有问下去,显现出做过秘书的好习惯。
不该说的不说,不该问的更不要问。
就在这时候,门开了,郝老板匆匆进来。
对厉元朗毕恭毕敬的说:“领导,我三叔来了,只是……”扫了一眼吴戈,“他要单独见你。”
吴戈知趣的站起身,“你们聊,我去外面抽支烟。”
等吴戈离开,郝老板从门外领进来满头白发的郝三爷,介绍给厉元朗认识后,他也转身出去,把门关严。
郝三爷个子不高,背不驼,腰杆绷直,两眼晶亮放光,一看就是个身子骨相当硬朗的人。
“郝三爷,您请坐。”厉元朗客气的指了指沙发。
谁知,郝三爷并没按照厉元朗的要求坐下,而是背着手上下打量厉元朗若干眼,好一会儿才问:“你跟金家什么关系?”
厉元朗十分惊讶。
郝三爷提到金家,说明他一定了解很多。
他也不藏着掖着,直言说:“金老爷子的孙女是我前妻,不过她已经不在人世了。”
郝三爷对此并无任何表情变化,“她生前和你说过什么?”
厉元朗便把那首诗念了一遍。
郝三爷认真听着,点头说:“一点不差,你就是那个有缘人。”
“郝三爷,您说的这些是什么意思?”厉元朗不解,本能驱使他要问个明白。
郝三爷根本没回他,而是说:“今晚十点整,你在脆心亭等我,我带你去望眼峰。”
然后,迈开大步走了出去,刚到门口又一转身,“记住,只许你一个人来,要是有外人跟着,你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
一开门,消失在厉元朗的视线中。
郝三爷的反常举动,厉元朗更是迷惑不解。
他遵守郝三爷的叮嘱,再次面对吴戈的时候,对此一字不提了。
吴戈知趣,厉元朗不说他绝对不问。
中午,郝老板宴请厉元朗和吴戈,在餐厅吃了农家院特色菜。
有鱼有肉还有蔬菜,都是本地生产的绿色食品。
厉元朗喝了两杯自酿粮食酒,吃饱喝足就在民宿木屋休息。
由始至终,吴戈不再问厉元朗有关望眼峰一个字。
仅从这一点上,厉元朗对他印象非常好。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厉元朗一觉睡到自然醒。
一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六点了。
吴戈的房间在他隔壁,厉元朗把他叫进来,一起去餐厅吃了晚餐。
郝老板过来,晚上有篝火联欢,还有文艺表演,他事情繁多,喝完一杯酒就去忙了。
吴戈陪着厉元朗喝了一点酒,吃过饭,厉元朗没去篝火晚会现场,待在房间里和老婆打电话聊天。
他没有提及晚上的行动,生怕白晴惦念。
厉元朗实在搞不懂,郝三爷为何选在夜里十点去望眼峰,还不允许别人参与,只有他们两个。
郝三爷越是神秘,厉元朗的好奇感陡然猛增。
望眼峰里,到底埋着什么东西?
小清清一切安好,陆临松一直服用按照郎英轩开具的药方,身体正在往好的方向康复。
最主要的是,他的心情好多了。
随着天气越来越热,地里种的蔬菜瓜果都已经结出果实。
陆临松每天都扎在地里,结出的果实像得了宝贝一样,都舍不得吃,就这么捧在手心里看着,欣赏着,美滋滋的笑着。
反正白晴看到老爸现在这样子,就像一个小孩,还是童心未泯的孩童。
不管怎样,只要老爸开心,快乐,白晴也跟着高兴。
等待是一种煎熬,尽管电视节目丰富多彩,外面空地上还有热闹的篝火联欢晚会,厉元朗无心观看。一遍遍看着时间,忍不住微闭双眼,他睡着了。